要談專輯，不得不提Rap Monster在Vlive分享的製作幕後故事（同場加映：1%微妙感情的南錫），裡面透露了關於準備專輯的大小事，看完再聽《WINGS》該會有不同的體會。像是片中提到，《WINGS》裡的個人曲是糅合《花樣年華》系列及小說《Demian》的角色與成員自身故事的成品，可說是每人內心煩惱及思慮的反映，是成員們對自我的探索。由此也可以肯定，《WINGS》系列的短片是刻意與前作聯系起來，讓已有的故事得以延續、融合，並以另一個角度詮釋「青春」，以另一個方式探討「成長」的命題。
「Intro : Boy Meets Evil」
首次看到Trailer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終於輪到鄭隊長了！以往防彈的CB Trailer大多是CG，好像只有《ORUL82》那次才用了cover曲配舞蹈吧？比起Rap Mon跟Suga，J-Hope除了能Rap還是一等一的舞者，Rap配上Dylan Mayoral的高難度編舞，便造就了這次超帥的Trailer！說起來，J-Hope在Rapper Line裡雖然總是被排在最後，但以進公司後才開始學Rap來說，跟著成員們學著學著還能參與作曲和製作，真是超出一般Rap擔當的標準。從練習的片段可看出，J-Hope為了這次Trailer付出了不少時間和努力，在Twitter上也訴說過光腳練習的感想……完美的成品就是如此打造出來。
從歌曲來說，Intro為這次專輯墊下了黑暗頹廢的氛圍，為少年與黑暗世界的糾纏揭開序幕。雖說《花樣年華》描繪的青春也滲透悲涼感，但《WINGS》更深入探索各個角色的內心世界，揭露各人隱藏著的一面，讓他們面對自我。「Intro : Boy Meets Evil」訴說因為對某事物的迷戀而走上歧途，表達對惡魔引誘的又愛又恨，Trailer片中所表現的也是一個在黑暗與光明間掙扎的故事，為主打歌「血汗淚」定下基礎。
「血汗淚」
當初看到說新歌是Moombahton Trap，就只是傻了一臉。在網上搜搜同類的歌來聽，對這種曲風還是毫無概念，直至專輯出爐前在Amazon聽到了Preview，才大概知道是什麼一回事。聽完的感想是，大黑真是很喜歡趕潮流，而且還是抱著征服世界的野心——這首跟典型的K-pop完全不一樣嘛！事實上，像防彈打著Hip-Hop旗號走來的男團，會整首用空氣半聲音半唱法就很不可思議（在這點大黑跟JYP真是一脈相承……），還有一段有史以來最長的Hook，有種推翻舊我的感覺（請科普「Hook歌謠」）。但某程度上，這也就是成長的一個過程，掙脫出殼的體現……
專輯「成長」的主題在歌名上便表露無遺：自「Danger」的失敗跟《花樣年華》系列的成功，大家應該察覺到吧——防彈很迷信歌手的命運會跟著歌名走，歌名是專輯中極為重要的一環。「血汗淚」這字詞既是Rap Mon提出的（然而Suga覺得很髒……），想必會意識到「血汗淚」的英文就是「Blood, Sweat & Tears」，以「BTS」組成的字；「血汗淚」就是一首賭上隊名的歌，以代表「奮鬥」、「堅持」和「痛苦／快樂」的血汗淚為「防彈」之名冠上更深刻的意義，相比學校三部曲時期片面又天真單純的「幸福」、「夢想」和「愛」更覺有血有肉，更顯出防彈這一兩年來的成長。
說起來，「淚」真是很特別的存在，可以是喜極而泣，也可以是痛哭流淚，既代表痛苦也代表快樂，沒有絕對。如像《Demian》裡所描繪，有著光明的世界也就有著黑暗的世界，看似相反的兩極之間只有虛無的界線。成長的過程就是以越過界線、接觸黑暗的世界為始，並以兩個世界的融合作結，成長過後二元對立也就不再存在。
那麼少年們到底是因為什麼又痛苦又快樂？為了寫這篇我又（才）思考了一番……其實答案不是很明顯嗎？歌曲說為「你」獻出自己一切也在所不惜，當中的「你」真的就是你——聽著這首歌的人——歌迷、大眾，甚至anti。
藝人、歌手的存在說到底就是為觀眾、聽眾服務，沒有欣賞的人，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但有喜愛的人也就有厭惡的人，深明這點的防彈在歌中流露的，正是身為歌手、表演者在被愛與被恨之間的掙扎和身不由己，「但你的翅膀是惡魔之物／在你的甜美之前／一切都顯苦澀」。伴隨喜愛而來的打撃跟惡評，防彈選擇欣然接受，只因痛到了盡頭就能免役，「難受也無妨／快將我束縛／令我不再感到痛苦」。「讓名為你的威士忌流入喉嚨深處」，威士忌就如惡評一樣灼喉，但此亦有名「生命之水」的烈酒也就為他們注入了靈魂，使他們更竭力奮鬥。
相比以往對惡評的輕蔑，「血汗淚」顯得十分服從，也很無奈，不期然就令人想起《Agust D》「마지막 (The Last)」裡的歌詞：「若我的不幸是你們的快樂／我樂意不幸／若憎恨的對象是我／我願上斷頭台」，某程度上就是接受了歌手就得承受批評的命運，因為「反正我根本無法抗拒／根本無法逃避」，學會享受痛苦，以死亡換取重生，讓自己變得更堅強才是唯一出路，所以還「想要更多更多」（果然是相比無評更喜歡惡評的自虐狂們）。
關於MV跟歌曲，可以說的其實很多，特別想剖釋一下場景調度跟解構主義（啥？），不過要寫的話應該夠寫一萬字……這裡還是主要談音樂，有空再說吧。（不是期票）
個人曲
相信很多人也對收錄個人曲的做法很驚訝吧！畢竟七人團還一人一首並不常見，Suga本來對此也是極力反對。（但總是說不過PD……閔糖啊你的實權哪裡去了？ XD）不得不說，《WINGS》初時聽上去感覺結構很鬆散，大概是因為個人曲各自的風格都很強烈吧！但看過Vlive後就覺得以歌曲訴說角色內心的做法挺有趣，聽起來也有新的感受。而且專輯的曲目編排也十分巧妙，以忙內開首，以大哥作結；個人曲後以小分隊的歌承接，再以全體的歌收結，感覺環環相扣，跟Short Film裡專輯Logo的變化一樣，以「融合」呼應「成長」的大題。接下來簡單說說對個人曲的感想吧！
「Begin」
初聽的時候有點驚訝，因為不是韓國流行的曲風，比較像美國流行曲，就近似Troye Sivan、Justin Bieber混合起來，大膽而且未來感很重。歌裡的英文歌詞很多，大概是保留了原Demo的歌詞吧？所以整體聽上去就有著以海外聽眾為目標對象的感覺。本來覺得歌詞寫得太稚嫩，曲風也不是大眾取向而有點可惜，但想起Epilogue演唱會上柾國也有說過類似的話，歌詞也很巧妙地把果果不擅說話這點表現了出來（被踹飛） ，感覺更真摯，印象就更深刻了。其實挺喜歡歌詞不多這一點，好像有更多空間幻想、感受，更能融入歌曲的世界裡，唱起來發揮的地方也更多，聽完就覺得果果的音色好美……好像做了一場夢，在天空飛翔的夢。
「 Lie」
七首個人曲裡，我最喜歡的就是「Lie」。要是說「Begin」是清新又充滿盼望的開始，「Lie」代表的就是與誘惑糾纏，墮進黑暗世界的一章。相比自述的「Begin」，「Lie」更多是描述《Demian》的故事吧，Sinclair因為謊言而陷入無盡的痛苦，歌中就藉這故事訴說以前Jimin對自我的懷疑。強烈的戲劇性配上電影感重又多元化的編曲感覺氣勢磅礡，特別喜歡豎琴的聲音，如像狂亂的心跳一樣表現出忐忑不安的心情。看過評論說這首歌的處理很像搖滾樂的手法，事實上這也是令我意外的地方，始終說到雞米大部分人想到的還是跳舞吧？這首歌不同於一般舞曲，配上現代舞的效果卻也挺新鮮，就是要現場唱的話真是有點難吧……無疑是一首讓雞米挑戰自我的歌。
「Stigma」
聽 「Stigma」就覺得V的音域真是很廣，而且聲線本來就很適合唱騷靈曲風，要是技巧能再好一點的話就很全能。相對「Lie」，這首歌歌詞有點難懂，很意識流，就是泰泰思路的體現……聽電台時泰泰也說到為了這首歌想了很多，包括獨白要怎樣說，用韓文還是英文等等，就是為了更切合專輯的主題，真是很有心思。其中說到「那時為什麼那麼對我」（그때 나한테 왜 그랬어）想過要用叫喊的，出來效果卻是頂級搞笑XDDD 要是成真的話這歌應該要一下子毀了吧……大幸。
「那時為什麼那麼對我」各種版本
「First Love」
跟聽慣的相比，這首裡的Suga真是十分沉穩，全曲也只是配上弦樂娓娓道出「初戀」的故事，即使中間說到與鋼琴的約定，流露的也是懇切真誠，毫無狂莽自大的感覺。雖然說Suga的關鍵字總是「孤獨」，但這首歌有點不一樣……即使追隨音樂夢的路上充滿波折，他總是能在音樂上找到安慰，找到繼續下去的動力，好像真的能跟音符交感一樣（什麼柏拉圖式戀愛）。Suga真是個為音樂瘋狂的人，而且是很純粹的迷戀，跟《Demian》裡熱愛音樂卻又想擺脫世俗眼光的Pistorius的確不謀而合，分別在於故事裡的人沒有現實中的勇敢吧？命運跟個性是一個概念的兩種說法……（笑）其實關於《WINGS》跟《Demian》的互文性真的可以再寫成一篇長文，有時間再探討一下吧……（也不是期票）
「Reflection」
其實個人曲裡對「Reflection」是有點失望，聽的時候真是感受到南俊飽受創作的痛苦（所謂writer's block ^^"）……另一個角度就是聽得出南俊那段時候內心的掙扎吧，配上「Always」來聽的話會是一個更完整的體驗。對於Rap Mon相關的爭議也不想在此說太多了，畢竟要兩言三語解釋也沒可能，即使辯明也沒多大意義吧？但我一直看到的南俊在創作上都是很真摰很認真，作為隊長責任感重而且有承擔，對於做錯的事很坦然接受，也很會反省，所以才會在各種爭議上也選擇發公告回應、道歉……對於一個人的過失是不是有必要事事計較呢？在存在不同詮釋空間的事上是不是非得執意用自己的想法猜度人家的意思呢？就如此……（抱抱隊長）
「MAMA」
短片出來時就想起坎爺那首「Hey Mama」，同樣是獻給母親的歌，氣氛差不多，後面也有著gospel式的合唱。不同的是「MAMA」更俏皮玩味一點，全首聽來就是很希望希望的感覺，曲中也加入了DJ scratch，十分old school。跟其他個人曲相比，這首聽上去輕快得多，但仔細看歌詞的話，會發現愉快背後潛藏不少辛酸。記得在網上也看過人們討論防彈的家境，說到J-Hope能上舞蹈學院家境應該不差，但事實上因為父親的反對，號錫媽媽也是到處打工賺錢才能讓兒子繼續安心學跳舞……母愛的偉大……
「Awake」
根據非正試統計，這首是路人最喜歡的一首，也是集BigHit全社製作人傾力製作的一首（就在忙Mixtape的閔糖沒有）！事實上，以抒情歌起家的大黑從來不缺這曲風的創作，甚少讓防彈唱Ballad這一點看來也是企劃的一部分……珍哥的歌聽上去會為他的進步自豪，但歌詞也太讓人心疼（雖然說都是Rap Mon寫）：「在這黑暗中就此走著走著／幸福的時光問我／是不是真的沒關係／我回答說／不，其實我很怕／如此還是手握六朵花走下去／就此走下去」，坦然承認著不能高飛的現實，盡最大的努力堅持下去……儘管如此，感覺上歌詞其實跟一向樂天知命的珍哥不是很搭。（笑）南俊這詞是不是寫得太悲觀了？要走演員之路是很難，但至少珍哥還是可以憑大叔笑話在藝能界闖出一片天嘛！（再被踹飛）
「Lost」
Vocal line的歌，也是Rap Mon筆下的作品。聽完「Always」之後就明白這首歌簡直就是南俊心底的寫照，對自己的安慰，難怪他那麼喜歡……大黑的motif不就是「music for healing」嘛，用來形容這首真是十分貼切！電台節目中提及曲中螞蟻的故事是方PD給他們說過的，可見大黑平時對他們也有不少心理、心靈輔導；全曲的中心句，「如此也半信半疑著／迷路／就是找到路的方法」（그래도 믿고 있어 믿기지 않지만／길을 잃는단 건／그 길을 찾는 방법），大概也就是輔導過後的心境吧？可幸的是，雖然有過惶惑不安，最終還是能找到出口，因為叫作「夢想」的目標一直都在。記得Jimin在fan meeting上有說過不用太為他們擔心……就是嘛！防彈們都長大了，很懂事了……在音樂中迷失，又在音樂中尋回自我，大概就是防彈的成長方式吧！
「BTS Cypher 4」
對於這次的Cypher其實沒什麼特別感想（被暴打）……主題上跟以往的分別在於強調「愛自己」，跟上面的歌比起來彷彿就是擺脫了煩惱，重回正軌一樣。Rap Mon那段很有自嘲的感覺，尤其「Oh face not an idol」，第一次聽到時我還真是很配合地笑了。整首裡最喜歡的是Suga的那一段，跟以前「Converse High」一樣的不合群，不跟前面一樣用Trap的風格Rap（Swag），而且很多自我引用，果然是任性又我行我素的黑糖。
說起來，小分隊的歌跟個人曲最大的分別在於個人曲的主題普遍比較深沉，小分隊的較輕鬆，有種跟正要崩塌的自我reconcile的感覺，接下來的全體曲就更嗨了……不是嗎？大概也是「融合」的體現——從個人的憂愁中脫出，換個角度看自己的困難，換個處理方式，問題也就迎刃而解，最重要還是愛自己、相信自我。（於是下面那首就帶點張狂反問「我有錯嗎？」）
「Am I Wrong」
光聽音源時很喜歡，但現場表演就遠不如「21世紀少女」了。歌曲本身是很Country的曲風，完全不是能想像防彈會唱的風格（Country跟Hip-Hop完全沒有交集啊啊啊！我從來不聽Country啊啊啊！）但出來的效果很有趣，即使是改編也很Bangtan-Style，有著獨特的中毒性。歌曲內容上說到有眼不見，有耳不聞，「看著新聞也覺得沒什麼／那留言也沒什麼／那憎惡也沒什麼／你是不是正常的不正常」，帶出了很多人對周遭事物的冷感和對社會的漠不關心。歌中滲透的反叛也反映很多人只會聽愛聽的說話，對刺耳的事實或是另類的意見毫不理會，才做成不同矛盾，倘開心扉聆聽才是解開偏見跟誤會的良方……當然，說來容易做起來卻萬分困難，於是曲中也一再問道「Are you ready for this」，準備好就去到二十一世紀！
「21世紀少女」
這首歌讓我想起「荷爾蒙戰爭」，跟早期的Bangtan-Style很像，也彷彿是正專一輯裡會收錄的歌一樣。會這樣說大概是因為beat強烈又帶轟炸性，而且很強調跟觀眾的互動，玩味比其他歌都要重，兩者最大的分別就在於歌詞的主題吧！
事實上去年爆出歌詞爭議的時候，我就重新看一下被指有問題的歌詞，確實在於女性主義者的角度看是有問題吧。但提出指控的人應該要想到，其實那不是一個人的思想問題，而是整個韓國社會的風氣：當男生由小時候開始就聽著「男兒有淚不輕彈」、「男人就要堅強」、「男人做事不能拖泥帶水」這樣的話成長，會抱著同樣的觀點也是正常不過。說是「嫌惡女性」，倒不如說是社會規範促成的性別定型吧！這風氣一時間要改變並不容易，起碼要老中青多代也拋棄守舊的思想才可能……這首歌裡也就讓這世代的女性不要受他人的眼光束縛，某程度就是回應上面所述的現象，反映出防彈還是很重視這個議題，或許仍有不足，還是願意改善。
舞台上的表演讓我對這首歌的喜愛反超了「Am I Wrong」，原因很簡單——很可愛嘛！火車舞很有愛嘛！真是千萬想不到防彈這年資還能賣可愛……話說當初喜歡他們的理由也不過是因為可愛 >.< 很好奇中間扮花的三個是怎樣選出來……
「2！3！（仍願好景常在）」
作為公式fan song，「2！3！」的氣氛真是傷感，聽到第一段就淚崩是常識吧！RM說過題目中的「2！3！」除了是防彈們打招呼的習慣，也帶著催眠的含意；會不斷告訴自己一切會變好，不就是因為身處窘境中嗎？尤其是五月那段時間，很多阿米都被虐成鐵粉了吧！五月，本來是花樣年華的季節，卻又因為各種原因成為了充滿傷痛的月份……
Epilogue演唱會裡的感覺就特別深刻
歌裡很強調信任，「若是相信我的話／一二三／相信的話／一二三」，記得也有誰說過阿米的信任對他們來說是最重要……確實，對他們最重要的不就是粉絲嗎？任憑他人在旁冷言冷語，散播各種流言蜚語，相信什麼的權利不是在於自己嗎？就算被世界離棄，重要的還是守在身邊默默支持、一起流淚一起分擔的人啊！
「Interlude: Wings」
整專裡我最喜歡這首！雖然不是防彈一貫的風格，聽上去是Calvin Harris式的電子舞曲，但整體上很有衝勁也很有活力，歌詞也是超級勵志，句句也很喜歡，要是有完整版就好了……>.<
歌裡Suga那段，「我相信我背上的痛楚／是為了長出翅膀／我相信你現在儘管微小／終會有發達的跳躍」（난 날 믿어 내 등이 아픈 건 ／날개가 돋기 위함인 걸／날 널 믿어 지금은 미약할지언정／끝은 창대한 비약일 걸），後面兩句很熟眼吧？「So Far Away」裡也有差不多的歌詞，看來就是引用《聖經》約伯記8:7，「你起初雖然微小，終久必甚發達」（네 시작은 미약하였으나 네 나중은 심히 창대하리라），所以說閔糖真的是基督徒了？！啊……真是挺意外。
痛苦是為了展翅高飛，大概也就是全專的中心思想吧！回看孩子們一路上走過的路，每一個關口也過得不容易，但跌倒過後總是能重新振作……越踩越紅真是防彈的特色（我的笑不是笑），也就證明，實力擺在眼前怎樣誣衊也阻不了！相信今後也只會越飛越高，或許很快就由take me to the Sky Dome變成take me to the 蠶室綜合運動場……（我的哭不是哭）因為結尾不叫Outro，所以很明顯就是會有
2 則留言:
哈囉，我拜讀完有關你寫的防彈內涵文
有很多想法都讓我很有共鳴，希望你能持續地寫下去的
我很期待德米安和WINGS相關聯的長文欸，不知道你會不會寫XD
也很期待到時候後續出了之後的文章!!
我要告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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